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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学派变成教派
先说个“题外话”。在这个爱国主义被当作最高道德标准的时空中,大家一定看过各种版本的霍元甲的故事,这个从没有和任何外国人交过手的汉族人,顶着本应属于回回的英雄形象,在短短的几十年中便演绎出许多离奇复杂的故事,并且借助当代影视传媒的优势,将谎言进行到底。我们注意到在各种版本的故事中都有一个情节的设置,那就是霍元甲打破中国武术界奉为圭臬的“门户之见”。只见霍慷慨激昂地抨击门户之见的狭隘无礼,使中国多少绝活儿失传,使武林多了多少无谓的血雨腥风,只见霍付诸行动,自己博采百家之长,收徒也不忌讳带艺与否……如此这般,成为这个神话人物的又一大亮点。
我们想说一个虚构的人物(作为人们心中的霍之形象内容而言),都可以理解到门户之见的危害而坚决打破它,非穆斯林读者观众们也拥护这一美德和举动。那么,作为穆斯林,穆斯林的门户之见——学派教派化给穆斯林带来了多少屈辱、流血……其破坏甚至大于外部的侵略。泥古不化、宣传“城派”思想(见下)的人啊,难道你的理性也被虚构了?!
在阿拉伯穆斯林的历史,就曾经有过将学派教派化的时代,一个穆斯林生下来就只能、必须选择一个学派作为他一切言行的裁定,为此不知是谁编了个“美丽”的故事,在祖国大江南北的清真寺里,在下听过很多人绘声绘色、煞有其事地讲过:四大学派是四座城,进去一座就不准出来再进另一座城!(这4座城谁设计的,不修门吗?)
于是我将这种思想成为“城派”思想——如果也可以叫思想的话。
城派思想在穆斯林的历史上造成了多少令人寒心的流血事件,这是最大的内耗。这种毫无古兰、罕迪斯,也无动人情节的“思想”,可以在历史上的肆虐令我很诧异。然而更令我诧异的是它现在仍有生命力——在经历近现代伊斯兰复兴大潮洗涤之后。以至于我现在数日因为它抽空熬夜写作。
实际上,这种“思想”如果可以成立,那么必须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某个伊玛目的思想、他对古兰、罕迪斯、伊斯兰法等的理解是全面的、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并且他的理解和教律判断用普通人都可以理解的语言完整的记录下来了。
然而前者是违背伊斯兰的基本常识的,即除了安拉的使者I没有人对伊斯兰的理解是无懈可击的。至于后者,虽然著书立说是所有学者的理想,但是仅语言作为思想的笼子这一点,就注定不可能实现思想的完全记录和传达。
于是只有剩下完美化、神化各自推崇的伊玛目,才可以建立城派思想了。是故,我们看到了许多近似“怪力乱道”的神化故事,成为穆斯林被外道羞辱嘲笑的一个污点。
而实际上城派思想所神话的各位伊玛目他们都说过:“如果古兰经、罕迪斯的判决与自己的判决冲突的话,放弃他们的主张”类似的话。许多伊玛目和他们的亲传弟子就是学派交流的典范。按照城派思想将学派交流、融会众家之长斥为“背叛学派”,将背叛学派者视为叛教者,那么他们宣称他们绝对服从的伊玛目就是叛学派的人,这又如何是好呢?
实际上四大伊玛目的立场是一致的,他们都劝告人们要坚持古兰、罕迪斯而不要盲目的跟随他们。他们的观点已明确到不必再解释的地步了。故谁坚持古兰、罕迪斯所肯定的观点,即使与伊玛目某个具体的法学判决、具体的某个学术观点相左,这并不是离开了伊玛目的主张、并不是越出了他们的道路,而正是真正的完全的跟随了他们。相反,谁要是仅仅因为追随伊玛目而废弃了正确的罕迪斯,才是背叛了伊玛目!
四大伊玛目的这类话语如果以前普通的中国穆斯林群众不晓得,或含混怀疑的话,还可以理解。今日我尽我所能找来阿语原文扫描、上传、翻译。望大家广为转发,共同为消灭无知努力。
以上大家看到的扫描页面取自穆罕默德·纳穗迪尼的《j????????????》一书,我只有该书的汉、阿对照简本。当年我有幸看望译者阿訇的时候,第一次到他的家里,简单的寒暄后,就被阿訇的藏书所吸引,进而找到了该书的阿文全本,于是当时便用随身携带的红笔手抄了简本中省略的四大伊玛目话语的出处。
如果有人怀疑该书是沙特出版印刷,继而用所谓“沙特思潮”来怀疑该书是杜撰,或者干脆怀疑是我杜撰,那么请看下面的扫描。
这是出自当代公认的中和学派的代表学者优苏福·格尔达维的名著《论伊斯兰中的合法与非法》。国内的马恩信老师也早有译本。扫描的这页中仍然记录了马里克和沙菲尔两位伊玛目的类似宣言。
并且还说:“为了我的理性,我不愿意在对待各种问题上盲从某一特定的学说,不论它正确与否。因为仿效者,正如伊本·兆则所说:‘不要完全信任被仿效者。仿效会破坏智力的功用。因为智力是被造来思考和处理问题的。获得一烛之光,又将其熄灭,然后,在黑暗中摸索着行走者,是何等的可耻!’
真的,我不想那些在伊斯兰世界占优势的法学派别的任何一派的学说来限制我自己。因为真理不是一个学说就能把它囊括了的。何况那些被人们所崇奉的法学师表,他们也未曾声称自己白玉无暇、纯洁无过。他们只是在竭尽全力地认识真理。依据圣训的许约,法学家们如果有错误,只有一种代价;如果正确,则享有双重的赏赐。
……
作为某一个主张的俘虏,或奴隶式的属于一个法学家的见解,这对于一个能掌握比较和侧重方法、能鉴别是非的马塞卢学者来说,是完全不相宜的。有真知灼见的学者,应该不耻于论据和证明的考验。大凡论据正确而有力的,都值得服从;其依据虚弱而无力者,应加以拒绝。不管是谁作出的判断。从前阿里(愿主悦之)曾这样说过:‘你不要借大人物去认识真理,而应当如同懂得真理的人一样去认识真理吧!’”
事实上,当一名穆斯林遇到某一问题时,应以古兰、圣训为准则:
“我确已降示《讨拉特》,其中有向导和光明,归顺安拉的众先知,曾依照它替犹太教徒进行判决,一般明哲和博士,也依照他们所奉命护持的天经而判决,并为其见证,故你们不要畏惧人,当畏惧我,不要以我的迹象去换取些微的代价。谁不依照安拉所降示的经典而判决,谁是不信道的人。”(5:44)
“谁要是无视至仁主的教诲,我就让一个恶魔附在谁的身上,成为他的朋友。”(43:36)
“信道的人们啊!你们当服从安拉,应当服从使者和你们中的主事人,如果你们为一件事而争执,你们使那件事归安拉和使者(判决),如果你们确信安拉和末日的话。这对于你们是裨益更多的,是结果更美的。”(4:59)当古兰、圣训没有明文提及时,首先找一找圣门弟子们(祈求安拉喜悦他们)、再传弟子们(祈安拉慈悯他们)、再再传弟子们(祈安拉慈悯他们)对此有何主张:
在两大圣训真本中,伊本·麦斯奥德传述,安拉的使者(祈安拉福安之)说:“人类之中最优秀的就是我这一代人、下一代人、再下一代人……”
又说:“你们当中的人将来要看到许多争执,你们要远离一切新生的事物,新生的事物属于迷误,你们谁遇到这些事物迷误的时候,当抓住我的笋乃和正统哈里发的道路。”
如果再没有,那么参考各家学者对此的断法:
“你们应当请教深明教诲者,如果你们不知道。”16:43
最后把学者们对古兰、圣训精神的总结把握融会贯通,根据具体问题的具体情况,也可以最完美的崇拜安拉为终极目的作出侯昆的剖取。
当然,也允许没有上述能力的穆斯林跟随一位伊玛目的判断。请注意这一点声明。
但此点必须符合三个条件①他的判断不能与古兰、圣训相违。②这个伊玛目是真正的学者,而不是普通的阿訇,更不是非伊斯兰组织恩赐、包装的。③跟随者不可以此为借口,在完全有能力、有条件的情况下不学习伊斯兰知识,放任自己的无知,以至伊玛目作出很明显的错误也无法分辨。至于“门户之见”“城派思想”,完全是非伊斯兰的思想(如果这也叫思想那一定不是人想出来的),现在连非穆斯林的有识之士都在批判,它在中国酿成了多少血案,使多少技术、思想失传!它只是迎合了一些人可保护其特殊的非法利益不受侵害的私欲,所以才至今未亡……他们各自隐瞒经训,心照不宣……
下面再罗列一些李山牧老师在《买兹亥布》一书中关于此的部分文字:
“曾有一人对欧麦尔说:‘这是安拉的主张,也是欧麦尔的主张。’欧麦尔对他说:‘你的话错了,凡是欧麦尔的主张,如果正确,则属于安拉;如果错误,则属于欧麦尔。一切律例都是安拉及其使者规定的,你们不要把错误的主张作为大众的律例。’”
“对于买兹亥布中主张不同的问题,我们不应采取攻击、贬低,甚至诽谤等不相应的态度,因为我们的法学知识非常贫乏,不可能了解全部情况。对于有经训明文指示的原则问题,我们必须认真履行经典判断;对无经训明文指示的非原则性问题,我们择取买兹亥布相宜的主张,并不指责不同的意见。”
“艾布·哈尼法曾说:‘我有圣训数箱,但只从中选用了很少一部分。’”
“艾布·优素福是艾布·哈尼法最亲近的弟子……艾布·优素福去麦地那见过马立克教长,而且与马立克辩论问题并向他学习。由于和圣训学家的接触,艾布·优素福放弃了自己一些原有的看法,并接受了马立克和汉志人的某些主张。艾布·优素福精通圣训,而且博采众家之长,对于艾布·哈尼法、马立克、伊本·萨阿德以及库法和麦地那两地数十位教长讲述的圣训,他都加以引用。同时他很熟悉直传弟子和再传弟子们的言行,仅在《赋税》一书中他就提到欧麦尔处之多……艾布·优素福的态度得到伊本·麦因、伊本·罕白里及其他一些圣训学家们的赞许,同时也以圣训和汉志人的某些主张充实了哈乃菲派学说,从而进一步沟通了圣训派和意见派的认识,缩短了派系间的距离。”
“艾布·哈尼法的另一弟子穆罕默德·本·哈桑·筛巴尼,与其老师相处时间不长。老师归真后又跟艾布·优素福学习,同时他还住麦地那三年,听过马立克与奥札尔讲学,并向其他教长们求教。他既精于古兰、圣训,又掌握了哈乃菲买兹亥布的法学旨蕴,除此之外,与艾布·优素福相同,还通晓语法、语言、诗歌等文学知识,沙菲尔教长曾读穆罕默德的著作,并在报达与他相会。二人有很多辩论,后来这些辩论汇集成书。这从沙菲尔派传述中可以见到。穆罕默德为人中正耿直,毫不虚迎人。沙菲尔教长说:‘穆罕默德·本·哈桑令人尊敬,深得人心。’
穆罕默德不但将圣训学派麦地那人的一部分法学见解充实到哈乃菲派教法之中,成为哈乃菲派和沙菲尔派的媒介,同时也起到圣训派和意见派之间的桥梁作用,穆罕默德还根据法学原理,推导出具体案例的裁决方法,尤其对于遗产计算更为精通,并因此而闻名于世。
穆罕默德著作颇丰,艾布·哈尼法派法学著作大多数都是他的手笔。”
“艾布·哈尼法的另二位著名弟子是祖法尔和哈桑。祖法尔原为圣训派人,后来进入意见派,是一位最精通类比法和遵循哈乃菲派主张善于使用‘意见’的人。”
“沙菲尔是马立克的学生,接受并遵循马立克学说,直至他第一次赴巴格达,接触到穆罕默德之后,又开始学习伊拉克人的法学主张。然而,他并不像马立克那样严格,也不象艾布·哈尼法那样随便。他虽是马立克的学生,但是并没有完全继承马立克的见解,他批判马立克的‘公例’说,尤其不赞同马立克以麦地那人传统惯例为判断标准的主张。他批评马立克有时因某一直传弟子或再传弟子之言,或自己的意见丢弃一条正确的圣训。而且指出他主张使用公议,但又讲述反对公议的圣训。譬如马立克说:‘尽管有人传述欧麦尔和伊本·欧麦尔在朝觐中都叩头两次,人们还是一致认为只需要叩头一次。’(《沙菲尔的功绩》)
沙菲尔吸收了艾布·哈尼法法学思想的精华,但他严厉批判了伊拉克人对待圣训的态度。伊拉克人对于不著名的圣训一概不用,他们宁愿使用‘类比’,也不顾及传述系统完整的个人传述的圣训。可是,有时又采用圣训学家们认为不正确的圣训。”
“沙菲尔曾对伊本·罕白里说:你们知道的圣训比我们多,如有正确的圣训请告诉我们,以便前去学习。”
“伴随对伊玛目的鼓吹,同时也开始了对买兹亥布的盲从,盲从者丢弃古兰、圣训根本的法源依据,将伊玛目的言论视若经天纬地不可触犯的律条。甚至得出经训与买兹亥布法学地位相颠倒的论述。如哈乃菲派著名的法学家库尔赫就居然提出:‘圣训与伊玛目的话相反时,就注解圣训,或停止圣训。’甚至说:‘凡古兰、圣训与我们伊玛目的话相冲突时,则解释古兰、圣训,或停止古兰、圣训。’这是阿拔斯朝代后期法学理论逐渐僵死的结果,人们认为‘剖取(法律)的大门已经关闭。’法学家们只不过是重复传诵各伊玛目的著作而已。较高级的法学家也不过停留在对已有的论述加以整理和解释,完全陷入拘滞落伍的状态之中。因而竟出现象库尔赫这样颠倒是非的言论,甚至持这样观点者并不止一人。教门的衰退,导致了政治分裂,地方割据,外族侵略等混乱形势,造成伊斯兰世界几个世纪的停滞不前,这是后来者所接受的最惨重的教训,一切失败均缘于背离经典,无论何时,只要恪守真主的经典,紧跟使者的道路,真主许约必然可获得真主的襄助而趋向成功。后来相继发起伊斯兰复兴运动所带来的勃勃生机,已完全证明了这一点。今天,我们更应对买兹亥布树立正确的认识,再不应以此做分裂的理由。”
“四大教长虽致力于发挥经训精神以寻求各类案例裁决的公允正确,然而,他们并未忽略自己买兹亥布偏误的可能性,因为与主的使者相隔一个世纪之久,加之传述情况的多样性,不能保证每位法学家取舍抉择完全一致。对此,教长们恐怕自己的见解与使者言行有所不一,已强调说明经典的唯一正确性,任何人的言论必须以经典为标准,从他们的言论中都可以找到这方面非常相近的表述,以便趋向经典和统一。
如☆伊玛目艾布·哈尼法说:
·我的话与主的经典矛盾时,你们因为真主话扔掉我的话;
·我的话与主的使者的话有矛盾时,你们因使者的话扔掉我的话;
·我的话与帅哈拜的话有矛盾时,你们因帅哈拜的话扔掉我的话;
·如果圣训正确,那就是我的买兹亥布;
·咱们都是普通的凡人,今天的话或许明天就推翻了;
·如果我讲的话,有违背古兰、圣训之处,你们要放弃我的主张;
☆伊玛目马立克说:
·我的所有的话,你们抓住,如违背主的使者的话,你们丢掉我的话;
·我是普通的凡人,有正确也有错误,你们要考虑我的主张,凡是符合古兰、圣训的你们要遵守,凡不符合古兰、圣训的,你们要放弃;
·在主的使者归真后,除使者的圣训外,任何人的话都可遵、也可以不遵;
☆伊玛目沙菲尔说:
·无论我说的什么话,只要有违背圣训的地方,那么主的使者所说的,就是我所说;
·如果你们在我的书中发现有违背圣行的,你们要遵使者的圣行,放弃我的主张;
·对于每个问题,凡是有关使者的传述与我的主张相对立的,无论是在我活着的时候,还是死后,我都会放弃我的观点;
·我所说的话,若与从主的使者那里传述的话不同时,那么,你们不要追随我,而使者的圣训最应遵守;
凡是从主的使者传来的圣训,即使你们没有从我这里听到,也都是我的主张;
今天,我以自己的见解判断了,明天发现了有力的证据与我的见解相反,我则改变自己的见解而服从证据。
☆伊玛目罕白里说:
·你们不要追随我,也不要遵马立克、沙菲尔,你们要遵原根;
·奥扎尔的主张、马立克的主张,艾布·哈尼法的主张全部属于个人的主张,在我看来都是一样;
·(对弟子说)今天我们见到证据我们出了法律判断,后来见到圣训我们改正了,后人抓住不放(所以必须谨慎少出判断);
·谁反对圣行,谁确已接近危险的边缘。
最后,祈求安拉使这次成为我最后一次为此事费时耗神。
安拉的仆人:古勒邦·尕萊穆·迪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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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京西稽首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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