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往莱索托的整个行程中,我们分别要在香港、约翰尼斯堡转机。
年2月7日上午11:25分,我们从长沙起飞,大约飞行了1个半小时左右,我们落地香港。在香港机场,我们有将近12个小时的候机时间。
香港机场候机厅一角
在这漫长的候机时间里,我们首先在候机大厅找到了一个可以同时容纳我们一行5个人,并能放置所有行李的空地,而且还有2张小方桌。此处,便是我们5个人候机期间的临时归处——心安归处便是“家”。无论我们在机场任何一个地方逛,最终都要回到这个临时的“家”。在这个临时之家,大家各有其位,可伏案小憩、也可上网游戏、还可打牌斗地主。
安顿好个一切之后,张飞和蹇勇便去排队帮大家买中餐,“民以食为天”,饥饿问题必须先解决。
香港机场是一个国际大机场,也是我所到过的最大机场之一。仅仅餐厅与商场的分布面积就远比原来长沙老黄花机场的占地面积大几倍。机场空间很高,宽敞又明亮,环境干净、整洁、舒适,温度与湿度适宜,即使穿着臃肿的我们不会感觉得太热,也使来自南方穿着薄衣单衫的人们也不会感觉太冷。
诺大一个机场,每天的吞吐量有好几万人,一点也不感到喧嚣嘈杂,倒让人感到了一种悠闲与宁静。候机的人们仿佛不是在候机,而是在空气清香的轻音乐氛围中,感受一种优雅而尊贵的生活。来自各个国家、各个地区的人们,有的在品茶,有的在喝咖啡,还有的在吃着西餐或点心;或者在商场逛逛,问问价,购购物,打发各自或长或短的候机时间。
机场内咖啡厅
我是第一次来香港,虽然有12小时的候机时间,却不能走出机场。我们5个人只能轮流在“家”中守候行李,轮流在几个候机大厅之间来回转着,转得累了,就回到“家”的位置,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网查资料、QQ聊天、看电视剧、玩游戏以消磨时间。
机场里的商品很贵,是不争的事实。张飞帮项目上的女同事,买了两小瓶润肤霜,在国内也就一二百块钱,在香港机场却花了一千多。我们午餐吃了一个简单的套餐就要70多元钱一份,一瓶矿泉水也要7元。
但是香港机场的卫生做得极好,到处都很干净、很温馨、很人性化,很有安全感。所以,感觉特别好。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11:10登机,飞机上等待大家的却是一段更加漫长、更加煎熬的旅程。飞机上的活动空间很有限,在13个多小时的漫长飞行过程中,人们大多数都只能窝在自己那不到1平方米空间的座位里,这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很难受的。
晚上11:45分,飞机终于起飞了
当次从香港飞往约翰尼斯堡的是一架双层大型飞机,载客量有多人,第一层有3个仓和纵向2条过道。我们是第一层的经济仓,而且接近机尾。我们5个人坐在同一排,周围都没有空位置,只有最后那一排还有2个空位置,很让我们羡慕,因为有空位置,就意味着有更大的活动空间,必要时还可以躺着,美美的睡上一会。
好在飞机的每个坐位上,都有一个佩戴耳机的影碟视频播放机,可以自由地点击播放自己喜欢的电影或电视节目,可缓解漫长飞行所带来的种种不适应和负面情绪。
刚上飞机,很多人秒开启了追剧模式。
从香港起飞时,北京时间是2月7日晚上的23点45分,由于时区差关系,我们始终是伴着黑夜飞行,一路上都看不到蓝天、白云,和浩瀚天空的壮观与美景,偶尔可以看到其他航线上飞行的飞机和闪闪发光的星星。
登机不久,空姐就送来一份精美的菜单,上面有早、中、晚几种套餐,让乘客自己选择、划勾。不一会儿,乘务员就送来了你所点的套餐,每一份套餐都很丰盛,有牛排、有面包和奶酪、有水果和沙拉、还有米饭、稀饭和饮料。
空姐送来了饮品与美食
飞机上的食物一直都是我的最爱。
用完餐后,大家就开始准备洗漱休息了,卫生间的门口开始排起了长队,由于大家都没有别的急事,排队也排得很文明,很优雅,碰上老人与小孩很着急时,都会非常绅士的礼让。
其实,我是不打算睡的,因为我一直都很享受乘坐飞机的过程。我连续看了三部电影后,依然没有睡意,不停地看看窗外,只希望早点天亮,早点到达目的地。然而13个小时的飞行,毕竟不短,而且又是在夜间飞行,机仓里的光线特别暗淡,前前后后的鼾声,顽强地穿过耳塞,温柔地敲击着我的耳膜,渐渐地把我带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回到了中学的课堂,一会儿,梦见自己在上英语课,可黑板上的字一个也看不清,老师说的话一句也听不懂;一会儿,又梦见自己在向外国人问路,我说的话老外听不懂,老外说的话我也不知其所言,一着急就醒了。
原来已经天亮了,空姐送来了早餐。空姐“叽哩哇啦”说了一大串话,我确实没有听明白,于是,我指着餐车上其中一个套餐说:“Thisone”,她便明白了。
空姐送餐来了
然后我又试着说了一句:“Givemeorange,please”。
另一位空姐便给我倒了一杯橙汁:“Hereyouare”。
“thankyou!”
就这样简单的几句对话,当时却令我心慌、心跳不已,心里就像喝了橙汁一样,酸酸甜甜的。酸酸的是因为自己只能说这么简单的,甜甜的是因为我终于勇敢地开口了。
于是,我暗下决心:加油吧!一定要争取说得更好些。
终于到约翰尼斯堡机场了,这里是我们的第二个中转站。此时北京时间是2月8日中午12点多钟,我们离开祖国已经将近25个小时了。当地时间却是早上6点多,时差正好6个小时。离到达目的地——莱索托,还有近1小时的飞行时间,但是却还要候机5个多小时。
在约翰尼斯堡出关过境的时候,我们亲眼见证了张飞的“爱心助力”行动。被帮助的是与我们同机而行的2个中国同胞。
约翰尼斯堡机场候机厅一角
记得,当时张飞正在为我们5个人办理莱索托登机牌。有2位中国同胞被海关拒签过境,让他们返回中国。
这2位同胞来自中国福建,是以走亲戚的方式去莱索托找工作的。
他们2个人的英语水平跟我差不多,他们说了半天,海关人员一句也听不懂,海关人员说了半天,他们也不明白说什么。交流出现了问题,2位中国同胞急得不得了,他们东张西望,到处寻找救援。
他们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操着一口流利英语、正在办理登机牌的张飞身上。虽然在国外呆了几年的张飞,皮肤晒得也跟非洲人差不多黑了,但是他们却从张飞脸上看到了中国人黑头发黑眼睛的特征,以及中国人的真诚,他们认定张飞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他们确实找对人了。
热情的张飞当仁不让,还没等他们开口,自己便主动上前询问。
张飞帮他们与海关人员交涉,并帮他们联系邀请他们到莱索托的邀请人。但是,约翰尼斯堡属于南非境内,与莱索托是2个不同的国家。而且张飞当时也没有南非电话卡,有劲也使不上。张飞只好带着他们去买南非电话卡。电话卡买来了,他们的手机却不匹配,非得要苹果手机才可用。
张飞的手机虽然是苹果牌的,可却没电了,找到充电器,却又没有充电插座。南非的插座全是圆脚的,非常排外,如果没有转换插座,我们中国的充电器就无法使用。最后张飞想了一个办法,把他自己的手提电脑打开为手机充电。然而手提电脑的电量也不足了,张飞只好一边充电,一边打电话联系。
张飞正在用手机帮2位中国同胞(图中中间2位)联系他们莱索托的邀请人。
经过1个多小时的周旋之后,2位中国同胞的入境问题总算解决了,终于拿到了飞往莱索托首都——马塞卢的登机牌,成了我们的新伙伴,于是我们的队伍由5人增加到了7人。
到了马塞卢,还是由张飞指导他们填写出关登记卡,帮他们与马塞卢机场的海关人员交涉,以及联系他们的接机人,直到他们被安全接走。
然而,我们自己的行李出关却出现了问题。我们随行李托运过来的药品,除了放在我个人行李箱里治疗疟疾用的注射用药品和少量口服药外,其余装在纸箱里的药品几乎全部被海关扣下了。与海关交涉了1个多小时也不放行,好说歹说,才交待我们第二天持相关证明资料、购药发票等方可领取。
无奈,我们只好先回办事处(麦特隆项目前期设在马塞卢的办公地点),次日再来领取。
从长沙到马塞卢,我们先后经过了三十多个小时的奔波,才到达目的地——莱索托麦特隆大坝项目办事处。
办事处小区一景
办事处设在莱索托首都——马塞卢,在一个叫FrienbelEstate的富人别墅小区内。小区的入口与莱索托王国最大的五星级酒店——LesothoSun为邻,小区的尽头围墙外是一片荒地。小区内共有40多栋同一规格的独门独户小别墅。
马塞卢是莱索托王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距离Metolong大坝左岸约65公里左右,右岸35公里,但当时右岸被SouthPhuthiatsana河所隔,只能从左岸才能到达项目目的地。
LesothoSun大酒店通向麦特隆项目办事处的路
当我踏进FrienbelEstate别墅区办事处时,真实的感觉告诉我,我已经真的走出国门了,我离我的祖国有一万八千里之遥,我前面的路会怎样?我将会经历怎样的故事?
我对新的工作、新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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